中科白癜风医院好吗 http://www.xxzywj.com/m/□胡建武小暑过后,我被蛐蛐“乐队”的演奏声包围着。夕阳坠入地平线,晚霞燃满了天空,次第亮起的灯光开始装填城市建筑的一个个方格,宁静轻轻地笼罩了四野。“吱吱唧”……蛐蛐们的鸣唱,在弛缓的晚风中,一声紧一声慢地传送到我的耳管,把我从泰戈尔的诗集中拉了回来。我家住在12楼,蛐蛐的叫声,让我费猜了半天:蛐蛐来我家做客了?我便四处寻找“客人”。当然先从家里有土的地方找起,桂花、橘树、吊兰等盆栽,多肉、文竹等绿植小品,甚至盆景的石头缝隙也不放过,却看不到小精灵们的身影。随着夜色的慢慢深沉,蛐蛐的鸣唱越来越响亮。我在蛐蛐“乐队”的伴唱中,思绪回到布满深土、长满青草的乡村乐园。山里孩子的童年,大多是在“虫伴”的游戏中度过。夏日午后,我们用竹子编成一个小圈,顶端固定在一根长杆的一头,找些又厚又密的蜘蛛网,伸长手臂捉住杆的一头,把长有小圈的一头探在网上,轻轻地顺逆翻转“滚”两下,“捕蝉神器”就做成了。我们就拿着这种“工兵扫雷”一般的工具,村前村后,乐此不疲地捕蝉。逮蛐蛐、捕流萤也是最快乐的事。天刚擦黑,我们一群小伙伴躲过家长的严密盘查,急不可耐地从家里面猫着身出来,手攥一只洗净的墨水瓶,来到水草丰美的河边谷地。这时候,已是满天流萤飞舞。在萤火虫舞动的“荧光河”中,捕捉流“星”,捉住后掬在手里,小心翼翼地装在神奇的“宝瓶”里。“吱吱唧”“唧吱吱”的叫声吸引了我们。是蛐蛐!这时候,需要发扬合作精神。一两个人聚拢大家手中的“萤”光灯来照亮,其他小伙伴趴在草丛中,亦趋亦跃地“围剿”,直到擒住一个个“俘虏”。捉来的蛐蛐自然不能放在瓶里。小胖顺手揪了一把“狗尾巴草”,选出最长的几棵,小嘴一抿,用牙齿把茎端撮尖,穿进另棵狗尾巴草的粗茎,两指穿绕,经纬密织,不一会编成一个小笼子。我们把蛐蛐装进去,听着蛐蛐地鸣叫,喜滋滋地回家。第二天,课间或者放学时间,男孩子的常规游戏就是斗蛐蛐,比比谁的蛐蛐叫得好听。虫鸣只是宇宙浩瀚的一刹那,而虫鸣之中的风景,却在我记忆里是最美的。它,来自家乡的大地,是真实的美。编辑:黄岱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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