萤火虫

每一个按快门的人,心中都有一个偶像


什么样的照片才是一张好照片?

这个问题,就像回答“什么样的车才是一辆好车”一样,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答案。

有人说,世上只有好照片,没有好照片的标准。

就像著名汽车杂志「FourWheeler」对Jeep牧马人那条著名的评语:“可以用上百个辞藻赞美,却比不上直接说出它的名字”。

对于那些最优秀的纪实摄影师来说,无论他们的风格如何迥异,上路旅行与拍摄早已成为了他们深入骨髓的生活方式。业余摄影师的差距在于“没有一定要拍照的理由”,而一名真正的纪实摄影师,时刻将探索与纪录当做自己人生的使命、当做自己与世界互动的重要途径。

年秋天,纪实摄影的魅力就将要在一场探索与纪录的盛典中达到顶点。年Jeep携手玛格南中国人文行摄之旅已经进入最后一个月的倒计时,备受瞩目的玛格南导师们即将在中国现身。对于中国摄影师来说,这既是一次与偶像同行的致敬之旅,也是一次与偶像同场竞技、英雄相惜的绝佳机会。

就在这场行摄盛典蓄势待发之时,我们邀请到5位中国纪实摄影界的佼佼者进行了一次对谈,他们中有在国外屡屡获奖的年轻天才、也有横跨数个领域的全能高手。期待从他们的口中,探寻关于旅行、摄影与人生的答案。

Jeep:摄影师个体的风格与他生活的城市有怎样的关系?

黄京:我感受更深的其实是在这个城市生活或者行走的感觉,这种认知包括先天和后天的,憧憬与实际感受,全部夹杂在一起,形成了印象。

Jeep:什么样的影像在你心目中可以抓到一座城市精神的灵魂?你对你的家城广州怀有怎样的感情?

黄京:广州这个城市,从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觉得是个很神奇的地方,很老旧,很市井,也很梦幻。

我是在广州出生,深圳长大。我只有大学时期呆在广州的时间最久,也就是那段时间里,走了很多我小时候印象很深的地方。经常去印证小时候的印象,摄影也几乎是一个拾梦的过程。这种感觉很神奇。

Jeep:聊聊你对之前经历过的旅行与摄影的感受?

黄京:我对旅行或者在路上的定义可能有点不一样,对我来说,上班路上也能算是在路上,可能很多人就觉得那只是在赶路。而我只要一有出门拍照的机会,就会很开心,去散个步约人见个面,都可以是“在路上”。

当然我也出去旅游,会走到各种不同的地方,甚至景区里。只是每一个新鲜的旅途,对我来说,都不是猎奇的找寻,而是回家的那条路,只要相机还在手里,就会很安稳。

Jeep:能否与我们聊聊您对此次Jeep携手玛格南所举办的人文行摄之旅有什么样的期待吗?

黄京:虽然旅行对我而言就是一个走在路上的过程,我还是很期待Jeep组织的这个活动。可以认识很多优秀的人,一起开车一起美食,聊很多好玩儿的天,看到大家不同的审美和世界观。最重要是,一起走在路上。

Jeep:为拍摄《北流活活》,你数十次的行走,经河南、山西、陕西、内蒙古、宁夏、甘肃、四川,直抵青海的黄河源头。你怎样理解旅行与摄影的关系?

张克纯:对,正如你们看到的,我之前的拍摄都是旅行的方式做摄影。都是走在路上,去感受和寻找我需要拍摄的东西。所以呢,对我来说,旅行和摄影是密不可分的。至少在短时间内我还会延续这种创作方式来做作品。

Jeep:国内许多年轻创作者都以你的榜样,尤其是在你获奖之后,许多年轻创作者都会有意识地模仿你的风格。你对致敬偶像如何理解?怎样看待摄影大师的榜样作用?

张克纯:其实每个人都会对自己的喜欢的摄影师也好,艺术家也好,都会吸取前人的经验,或者是方式方法,每个人都不可避免走这样的路。我其实也是一样,也会借鉴前人的经验来发展自己的创作脉络。

我觉得这和写作的人要有大量的阅读经验一样,是一种更容易进入创作状态的方法,少一些盲目或者少走弯路吧。

Jeep:作为Jeep牧马人车主,有什么特别的经历和体验想要分享?

张克纯:有一年,我开着牧马人,去云南一个比较偏僻的县城拍摄。我误打误撞开到一条正在修建的一条马路上。路上堆着很多大的那种沙堆,当时停在那儿聚了一堆的车,很多车都没办法过去。

已经快天黑了,我着急赶路,很想穿过这个村长去另一县城里投宿。当时我一着急,就从大沙堆上直接开了过去。留下后面的几辆车只好调头。

牧马人让我更敢走了,胆子也更大。对我到处走着拍东西这一点,会方便很多。

Jeep:能否与我们聊聊您对此次Jeep携手玛格南所举办的人文行摄之旅有什么样的期待吗?

张克纯:这个活动最让我期待的是,可以跟不同类型的优秀摄影师一起出去拍照,从对方身上发现不同的特质,让彼此有所启发和借鉴。一群人一起交流和行走,摄影就是我们的对话方式。

Jeep:你的创作一直是以黑白为主,此次活动的AlexWebb有过从黑白摄影转向彩色摄影的经验。你如何看待黑白与彩色之间的关系?

刘江岭:对于彩色一开始我是畏惧的,同一台相机装上彩卷,我觉得路都不会走了。也是因为后来不断地观看西方大师的彩色作品,有那么一瞬间略微开了点窍。于是现在也拍一些彩色作品。

彩色和黑白能够帮助我游走在两个次元的世界,当拍起彩色时,我会变成另一个我。我很喜欢这种从黑白人切换成彩色人的感觉,是一种自我愉悦的游戏,你可以理解为就是好玩儿。当然这也是一个试探自己的过程,但这种试探,并无关黑白或者彩色。关键是要不断或者无限接近自己想要的那个点。

Jeep:你喜欢或者从事的历史文化和自己的创作思路的交集在哪里?

刘江岭:无论是我从事的工作还是爱好的摄影,起初都是单纯因为喜欢。很长一段时间里,它们之间的关系是平行的。后来,拍的多了,走的地方也多了,开始加入一些自我意识的思考。也就是开始问自己“拍什么,为什么拍”,逐渐认识到“历史和人文”在影像中的存在和意义。

比如我每年都会去河南两次以上,一次次反复观看和触摸中原大地上矗立了千百年的建筑和雕塑,却是这两年才发觉到,那里的人们是同样值得敬畏和记录的。这样就在摄影里打通了我一直以来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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