萤火虫

生命象一张薄纸,被命运的巨轮碾过电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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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象一张薄纸,被命运的巨轮碾过

——电影《何以为家》观感

一个为期四天的公众假期,你准备怎么度过?君不见各处名胜漫山遍野布满人群,各游乐场挤满欢声笑语,看到人头涌涌,就禁不住头疼。本想别人寻找外面的风景,我们能不能搜求内在的风景?节期第三天女儿提议我们去看一部豆瓣评分8.9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电影《何以为家》。心不甘情不愿,只想到影院里补上一觉,当女儿问我挑选什么位置?我随口说了一句:方便打瞌睡的就行。女儿娇嗔地看我一眼,好吧!就选中间。

猛一看故事简介,还挺唬人,是一个小男孩把他的父母告上法庭,而这个小男孩是个杀人犯。可电影院里观影者寥寥,我们几乎等于包场!如果想在商业上牟利,这部电影的上座率已经注定了它商业命途的惨淡!一如大多数人平淡无奇的人生。电影真不吸引人,一部无桥段,无明星,无制作的三无电影,要看得进去,必须要忍耐到底。

电影看完,整个人都不好了,一种非常抑郁的气氛弥漫在电影院中。我努力不让自己沉浸在对它的感动里,也不想沉浸在对它的思考里,只想马上抽离这种压抑。无可否认这是一种让人不得不思考的压抑。

电影巧妙避开一切有争议的问题,仅仅从一个孩子的人生,激发人们各种解读,虽波澜不惊,却看得让人的心滴血!不看还以为岁月静好,看了才知道世界上有一些地方仍与人类文明背道而驰,仍每日上演着另一种人生。之所以有这样的人生,完全是由于文明的缺席,由于爱与尊严的缺席!

生而为人,爱与尊严,本应是人生的标配,但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,这一切都欠奉。在黎巴嫩的某个贫民窟里,在无数被废弃轮胎压住的薄薄屋顶下,就住着这样一群人,他们的生命单薄如一片脆弱的纸,被命运巨轮重重碾压而过,在风雨的泥泞中再无翻转的希望。

电影中长着一张被生活欺负过的脸的小男孩赞恩,就苟活在这样的屋顶下,在一个从叙利亚逃亡到黎巴嫩的有N个孩子(板着指头数不过来)的难民家庭中,父母亲除了最基本的吃穿,什么也给不了他们。他们的日常就是带着妹妹们做一些能勉强糊口的沿街叫卖。对这两位小兄妹来说,悲剧早已拉开序幕,只是高潮开始于十一岁的妹妹萨哈第一次的例假。不谙人事的萨哈对自己初次例假竞懵然不知,被细心的哥哥发现后带她用水清洗干净,并让她不要告诉母亲,在他对世界的观察中,他预知了萨哈冥冥中的命运——被卖,却没有预知她的结局——死亡。在野蛮愚昧的父母强行把十一岁的萨哈嫁给一个恋童癖青年,导致萨哈怀孕难产而死。在那个贫民窟里,没有人会关心、也没有人在乎她的死。在蝼蚁的眼中,所有人都是蝼蚁,被践踏是理所当然的命运,当然,它们也从不忘记去践踏比它们更弱者。

赞恩知道后,气愤地为妹妹报仇,携刀刺伤萨哈的“丈夫”而获刑五年。

但是他的母亲来探监,对他说了一句话——“真主”取走一个,就会给你赐下另一个。妈妈告诉赞恩,她又怀了孕,又是女儿。她要把曾经死去的女儿的名字,起给这一位即将出生的孩子。赞恩听到这一句话之后,一目了然了母亲卑劣的小算盘,为自己还没来到人世的妹妹将要重蹈哈萨的覆辙而心生悲凉。他鄙视地看着她的母亲,象看一个陌生人。狠狠地说了一句:我以后不要再看见你,畜生!

作为一个心理上习以为常匍匐在地的雌性,她若留在原地,也许永远不能理解,她的儿子为什么会骂她为畜生。她惊愕看着才不到十三岁的儿子头也不回地迈进监狱的铁门,仿佛她才是被监禁的那一个,而她的儿子赞恩却是自由的。

一个有家的孩子,却象没有家一样。他想不明白自己从何而来?为什么而来?而他的归宿在哪里?当大人们在发动战争,在制造贫穷饥饿与恐惧的同时,他们甚至无法发出反对的声音。他们太弱小了,弱小到被成人世界蔑视地存在着。

他的原生家庭给他的语言教育就是“滚!”、“死哪去了?”、“我揍死你!”……所有的一切都写在赞恩向下撇的嘴角上。电影最后的他终于取得身份,在拍证件照时摄影师提醒他要微笑,这是证件照,不是遗像。他终于笑了,一张被世界欺负的脸绽放出一朵花。他本该是花一般的少年,想不到却孤独直面了冷酷世界十三年的满满恶意,用他稚嫩的小脚丫踯躅走过十三年的苍凉。

电影结束时,赞恩全家因此事件移民到西方国家挪威——一个被人类文明普照之地,去展开他新的生活。脱离了野蛮愚昧混乱的环境,一个千疮百孔的童年,仅凭丰足的物质还无法完全弥补,只有爱与爱的教育方能修补。但愿爱的光能透过绝望的阴霾,照射到许许多多赞恩的脸上。

约翰小子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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